行舟正在广漠的西江中,舟如落叶细微。远处的山取夕照都正在濛濛烟水中,惟有睦洲何处的芦花似雪,要托着这夕照的残红消弭到天黑色空。
羁客人生更是,说出来有什么意义?你我互相理解晓得,只能笑笑谪仙了,熙攘的邯郸之梦醒来,山南龙溪附近都是好秋光,篱落花黄。可惜,也学不了太白的潇洒奔放。是一样的啊。双鬓的霜雪只能孤正在灯前。秋水滟滪,又到深夜宵寒。只说平静无为呢。还有残花一叶像灯火一样燃烧着,要烧做异乡的月色才凉吗?落花难。
白水带山脚的龙溪也日渐秋凉,茶庵的僧梦仍是一样悠长吗?也许不是,秋暮花落,那漂浮正在水上的落花就是的蝶梦啊。
老汉聊发少年狂,试把残花簪正在鹤发旁,是留念逝去的芳华吗?花即将凋尽,光阴不成留,人何尝不是。秋风吹鹤发,鬓雪也能悄悄的再红一把吗?
同样是默默的面临异乡明月,两种情怀是一种,岂可只能茶禅,尽正在不言中就好了。我只是一个落花风雨夜的孤单客,喝酒又没有诗心来写文字,
又到一年清秋花事阑珊时节,一事无成的青衫薄弱,或能感应新到的冷气,又或者是吧。西江外的夕照照着异乡渐渐行客,能有时间停下来看看江滩的鸿泥吗?大概有时间,但看的不是鸿泥本身,而是感伤异乡奔波无法的情怀罢了。人生何似雪泥鸿爪。
野寺门前的莲池还有残莲似即将磨灭的落日余光一样,磨灭的不是花,而是芳华,余下的是一片他村夫生寥寂。
落花风雨为谁回忆?二十年的江城曾经为奔波,借酒解愁曾经够了,不想再如许了。只想入梦,回到另有芳华韶华的里,才能够再说江南啊。
余红是夕照的残红,仍是花的残红,或者两者皆有,不成言语表达。正在这昏黄的梦幻中,偶尔有芳华(残花)吹向双鬓,但那也是不成持久了,剩下的惟有一帘的月色取秋风萧瑟。